果非要去京城,我想和嫂嫂一同上路,路上也好有个伴。” 燕云琪看着她,眼神很复杂,还有点不可思议。 定陶轻抚自己的脸颊,“我脸上又什么吗? 噗嗤! 燕云琪笑出声来。 “你都这把年纪,还活得如此简单,真是令人稀奇。仿佛,你从未沾染皇室的阴暗一样。” 言下之意,就是说定陶蠢。 蠢,这个字太难听。 干脆换成简单,让人听得顺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