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让他来背锅。 什么道理。 “你母亲怎么会有兵符?将领们为何会听她的调遣?是不是你帮你母亲偷了兵符?” “冤枉啊!” 石朋大惊失色。 他赶紧解释,撇清嫌疑,“这事同我没关系,我就是一个帮闲打杂的人。不过,有件事,父亲还不清楚。 这些年,父亲长居建州城,不曾回过豫州。豫州那边的情况,已非父亲以为的那样。 这些年,母亲先是整顿府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