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歌拍着桌子,大为光火。 “刘章就不是个东西,眼看着我不和他做生意,他就故意拆台。” “夫人息怒!夫人这次失策啦,你常说做事留一线,这一次为何如此激进?同刘家反目成仇,不见得有好处。” 燕云歌却笑了起来。 她喝了口茶,含笑说道:“纪先生看问题太片面,我和刘章吵架,吵到两个朝廷不得安宁。 这事不出意外,已经传遍了天南海北,说不定连偏远山沟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