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道长心灰意冷,心情郁闷之极。 燕云歌不以为意。 开口就是天下大任,开什么玩笑。 她又不是热血上头的愤青,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。 做好眼下的事情,打牢了基础,平阳郡进入了良性循环,才能考虑平阳郡以外的责任。 她问道:“道长这两年,可曾去南边看过?南边富庶,处处良田。朝廷和陛下去了南边建州,靠着当地的富庶,定然能有所作为。” 吴道长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