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来了!” 瞧,丫鬟们称呼东家都觉着不自在,还是称呼姑娘更顺口。 话音一落,房门推开,萧逸带着淡淡的酒气走了进来。 他头发湿润,显然是洗漱了才过来。 难怪身上只剩下淡淡的酒气。 这是醒了多长时间的酒? 怕是没少喝吧! 萧逸一进门,目光就锁住了躺在软塌上的燕云歌。 她穿着舒服的家居服,随意一躺,就是一副动人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