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面。 阿北将邱嬷嬷请了来。 燕云歌一脸心虚,嘿嘿一笑。 她随意比划了两下,‘只多说了几句话。’ 邱嬷嬷板着脸,“姑娘张开嘴,奴婢检查一下。若是严重,晚上在驿站休整的时候,还得扎针灌药。” 燕云歌老实张开嘴,邱嬷嬷对着光线仔细观察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 “有点红肿,必须消肿。姑娘先吃药,晚上再扎针。” 一粒苦苦得药丸,绝对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