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平王府。 卧房内是浓郁的药味。 东平王从床上坐起来,上身未着衣衫,腹部用纱布裹起来,还有丝丝血迹渗出。 显然是真的受了伤。 他“哎呀”一声叫唤,眉头紧锁。 “扶本王起来。” “王爷的身体……” “无妨!” 纪先生只能从命,将东平王从床上扶起来。 东平王下了床,扶着几十年的陈年老腰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