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问道:“好似也没说什么,怎么了?” 季清菱的口气幽幽的,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,只把手边的一张纸递了过去,道:“没说什么,他怎么会忽然写出这样的东西?” 顾延章接得过来,低头一看,却毫无防备地被一行字映入了眼帘。 原是儿子顾简思的字迹,写在一张用坏了的稿纸上头,不过寥寥一句话而已,还是毫无文采可言的大白话,却是叫他整个人的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得出水来。 “我最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