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,面上神色很是奇怪,一颗心已是高高地悬了起来,连忙问道:“怎的了?” 崔用臣一手托着盘,一手把那黄绸揭开,也不敢多说,只小心道:“臣将陛下所写誊抄了一遍,请太后一观。” 他越是不说,杨太后就越是惊慌,忙把那上头的纸页拿了起来,凑到蜡烛下头。 只匆匆扫了一眼,她的表情就变得同崔用臣一样奇怪起来。 那纸页何止一张,捏着足有三四张,张张上头字迹都很是工整,自上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