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关己,尤其有了江镛的对比,叫他们越发轻松起来。 忽有一人插道:“江御史还不回来……也不晓得追到了不曾……” 纵是极力压着,其人的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。 另有人幸灾乐祸地答道:“怕是追不及了罢……他不是说,亲眼看着‘今日的折子已是递进宫中了’?” 大家泰半是新入御史台,同僚中不乏名门之后,可如同江镛那般眼睛长在头顶的,还要表现出来的,实在是独一份,已是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