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送进宫的折子,怎么还有追回来的可能? 然而江镛还是立刻就推开桌子,如同后头有狗撵一般冲了出去。 被留在公厅里头的御史们努力憋着笑,就此议论起来。 “唉,原还听说这一位家中世代都有人在做官,按理当十分通晓礼仪才是,怎的会如此进退失度——好歹也是台谏官,这般失仪,叫旁人看了,如何得了!实在不成体统!” “我等御史,闻风奏事,却不是信口胡诌,便似他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