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昉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,脱口便道:“难道哭也有用不成……” 顾延章随手撮起面前不小心跌落出来的几粒黍子,道:“我少时性子大,又排行最末,极得祖父母溺爱,眼泪一流,没道理也变成有道理了。闹到最后,还是兄长被教训了一番,只好同意叫我一日只花半个时辰去种地,也没怎么用力管了。” 听得“性子大”三个字,赵昉一下子就想到了张璧,他目光微闪,连坐姿都放松了两分,自己却全无知觉,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