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昉面色微窘,道:“我……不太知晓。” 不过短短数日,又只有他一个人,想要从浩瀚书海里找寻出有用的内容,谈何容易,哪里还能有闲工夫去关注农书的作者为谁,其余篇幅写的又是何事? 至于那农耕之法究竟是否和于京畿之地的季候、土地,虽说他也曾听得先生教授过,知道耕种需循物候,可实在是有心无力。 顾延章道:“集贤、昭文、史馆三处,囊括天下文书,其中农书自然也是既多且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