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饥饿,只是想着众人这一段都跟着跑前跑后,实在累得厉害,便也不太愿意吵醒她们,自己起来穿了衣裳,又简单梳洗一回,挽了个小髻,推门出去寻驿卒点吃的。 此时东方才亮,院子里安安静静的,也不知道是其余住客都仍旧在睡,还是已经出去了。 官驿甚小,也无什么包厢,只在大厅处摆了几张不大的桌子。 季清菱一进得厅中,便有驿卒迎了上来。 她穿着便服,头上是自己随意挽的髻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