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阵子一直在外奔波,日日住的地方都不同,是以醒来之后,乍然看到屋中陌生摆设,适应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此身所在。 外头吵吵嚷嚷的,只听得有人叫道:“是我们早到的!钱也给了!凡事总要讲先来后到罢!” 另一人的声音虽是小了些,其中却打着几分官腔,甚是理直气壮,道:“这一处是官驿,本就只是挪了地方给你们住,后头有官人来了,自然要让开——再一说,不是给寻了新住处吗?再吵吵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