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了。 趁着杨太后还不知情,范尧臣要做的,就是把自己从此事当中摘得出来。 今日不过是常朝,不需要杨太后列位。几人彻夜未眠,好容易在天亮时把一份新的自辩折写了出来,又附上了相应佐证。 等到一应处置完毕,一名幕僚瘫坐在了椅子上,歇了几口气,对着范尧臣道:“参政今次必要小心……” 其余人尽皆附和。 今次之事,又危又急,险之又险,一旦应对失当,想要再行扭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