伕,实在不妥!” 听到此处,坐在屏风后头的杨太后,当即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。 比起数月前的一窍不通,此时的她,已经稍稍能觉其中的机锋。 杨太后虽然并不是什么天才,可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蠢材。哪怕只有中人之资,在朝堂中被一堆人精架在火上烤了这么久,再没有焦黑,也能得几分熟热了。 况且她行事、听政,莫不战战兢兢,自襄州二次地动之后,两府议事一过,晚间就急着人翻回了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