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陶二像是打开了话夹子一般,停都停不下来,又道:“况且再是要服役,也断没有说一年服个两次三次的罢?已是召过春工,而今又要去通汴渠,上回做春工的时候,村里头去得四百人,回来三百余个,难道天生就是条贱命,合该给他们再三糟蹋去?” “再一说,正是春时,虽是眼下能停个一二十日,可这农事便不用人做了?难道去服了役,秋日便能少交点税?还是眼下不种田,秋日也有粮吃?” 一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