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决定,明明前头想了又想,方才为何会把主意拿得如此快,仿佛有鬼在后头推着一般,憋着一股劲,就把信给送出去了。 他算了几乎一天一夜的数,脑子里头已经有些懵乎乎的,只知道自己现下脑子不好使,也懒得去想旁的,抱着换洗衣裳回了公厅,还未来得及去隔间,一进得门,正与几个同僚擦身而过,却见对方俱是用手捂住了鼻子。 “老曹,你是掉进茅房了吗?” 一人小声问道。 此时正是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