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曹大经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错,仿佛自己正在做梦一般。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怎的如此古怪? 这样的好事,为何会轮到自己头上? 虽说与才干上头,自己一向在衙门里头排在前边,可往日遇得什么肥差,这一位谢公事可从未考虑过自己。 说到此处,谢公事却是坐正了身体,又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“另有一桩事情,听得判使说,你们几个去得都水监中乃是管着预估之事,你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