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任随军转运,南下平叛,因此得功。而与此同时,自己却是在学士院中修书。 顾延章已是做到了提刑司副使,自己依旧还在学士院中修书。 两人的差距越拉越大,哪怕时时安慰自己,这般急功近利,爬得越快,摔得越快,可每每见得对方顺风顺水,杨义府的一颗心,还是如同被虫蚁啃噬一般。 酸楚了这样久,今日终于能畅快一回,便如同久旱逢甘霖似的沁人心脾,清甜入肺,叫人如何能不高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