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说笑了,我哪有什么‘是’、‘还是’,在别人手里,我就哪一样都不喜欢,若是能给到我手里,我就哪一样都喜欢。” 顾延章跟着笑了笑,过去跟他一起把望尺收好,复才又去了下一个地方。 等到晚饭的时候,众人回到船舱当中取饭吃,然而才进得里头,便见正中处摆了一块涂了白漆的大木板,上头打横写了每一组水工的名字,下头已是画了许多“正”字。 那正字有些组的名字下头多,有些组的名字下头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