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船工把绳子一解,几人用竹竿一撑,船便晃悠悠离了岸。 沈存复吃了一惊,问道:“只我们几个?” 廖旭笑道:“早到得齐了,只差你二人。” 一面说着,一面在前头引路。 那廖旭一推开舱门,还未走得进去,已是听得里头有人在说话,一口的南腔。 “我来时自淮岸上来,只觉得确实一路往京师而行,一路地势更高……” 船舱前头,一幅大大的水势舆图正挂在舱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