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存复依旧还在喋喋不休,道:“说道理也说不赢我,又不肯依我说的做,明明是我度考得了第一,最后得了迁秩的竟不是我,若不是我告去流内铨,此事就要这般不了了之了!” 廖旭的位子就在他的对面,听到此处,实在坐立难安,有心要同一旁的顾延章解释几句,可当着沈存复的面,却又不好多说。 要怎的说呢? 你那高口量准之法,除却你自己,一个人都看不懂,虽说使出来好似是对的,可谁人敢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