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上并不言语,心里却是有些不高兴。 站得那样后,又隔着屏风,我且还看不清人呢。 这黄相公也是的,这样着急催他做甚,等人走得近些再问不行吗! 没等她抱怨完,便听下头那人答道:“回太后的话,臣亦是此时才知此事,不敢欺瞒——范参政所言导洛通汴一事是否可行,微臣实是不知。” 他话一出口,顿时满朝哗然,人人看一眼顾延章,又去寻一眼一旁的范尧臣。 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