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搬了条长凳过来,仰躺在上头,右腿搭着左腿一抖一抖的,右手则是拍着肚皮,显然十分舒坦。 再看其人桌前案板,只剩零零散散三两条羊骨,其余已是泰半卖得干净了。 胡二十分吃惊,“嗐”地叫了一声,又道:“你肉都哪里去了,一早上没见你比我卖得多,怎的就只剩得这一点了?” 那卖羊肉的嘴巴当中嚼着根草,慢慢品着嫩根处的甜味,慢悠悠地道:“早间哪有人得那闲工夫来买肉?我只杀了一头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