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 季清菱看得直笑,嗔他道:“好端端的,怎的来这里逗人!” 顾延章笑道:“怎的就变成逗人了。” 他没有把那文章放回赵昉面前的桌上,而是对着旁边的丫头道:“去找张油纸过来,将这文章封好。” 又同赵昉道:“写得这样辛苦,一回给你收回车上,就不会给雨水打湿了。” 赵昉羞也要羞死,道:“我写得不好……” 不知为何,他心中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