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菱不由得问道:“怎的这样着急,定的究竟是哪一天?” 松节恨恨道:“也不知那张家大公子脑子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!明明这样的麻烦事,偏偏也不早说,还定得如此近,叫人都不好准备——正是后天。” 又道:“都知道提刑司这一阵子凑不出手来,眼见就要春汛了,官人日日都出去外头县镇里头巡河堤,忙得脚不沾地的,给他们搞出这样的事情,只好把手头东西先撂着,回来先忙这一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