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道理,自然不仅顾延章懂得。 慈明宫中,张太后抬起了头,对着下头朱保石质问道:“什么叫与从前不太相同?”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,声音虽然依旧有力,却带了浓浓的鼻音,走近看了,能瞧见眼睛里的血丝,鼻尖同鼻下都被擤得有些脱皮。 朱保石明明没有伤寒,却比张太后的脸色更难看,低头道:“陛下在淮阴侯府时,虽是偶尔脾气大些,也不能久坐,却同今宫后不甚相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