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什么的,竟是被贬去了雷州?” 她虽是小心,可范尧臣与她夫妻几十年,如何会看不出其中有蹊跷? 范姜氏何时对官员褒贬记得这般清楚了? 况且自己才同那杨义府说了,她这一头就来问,其中关联,不问自知。 范尧臣心中微冷,虽不想老妻被人哄得团团转,然则转念一想,便是叫她知道这女婿底下的真面目,并无用处不说,还叫她白白着急,故而也懒得拆穿了,只道:“去柳州的是张永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