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被泼上一桶黑水,将来再难洗清。” “管勾漕运的苏惟文、张永,都是近在眼前的事情,而今一个被贬至琼州,一个则是被赶去了柳州,上回交趾入侵,那张永守城不利,被连贬带罚,怕是今后要老死在广南了……” 二三月这样暖和的天气,范真娘已是听得冷汗直冒。 她识文断字,知书达理,又自小耳濡目染,对于朝中政事,多少也知道那么一点。 正因知道那么一点,听着丈夫如此七分真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