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范尧臣提的两个差遣的同她说了。 “一个是协理管勾京畿漕运的,另一个则是监太医局熟药所……”他一面说,眉头一面微微皱起。 范真娘同他女儿都生了,看他这样,便知这是对差遣不太满意,却又碍于情面,不怎的好说,道:“听着管勾漕运,倒是个实权之职,只我到底是个妇道人家,不知其中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 “漕运自然是实权,可这差事却并不好管,每岁经汴渠入京的,单只粮米便足有数百万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