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为了那一点两点小小的错处,便这样把人冷落一旁? 然而同旁人还能说理,同范尧臣这样位高权重,偏又十分执拗的人,又如何说理去? 明明那通渠清淤,实在是难得的好差!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车厢里头小儿的哭声越来越大。 杨义府听着,本就烦躁的心情更甚。他勒了勒缰绳,让前头妻女坐的马车多驶出去七八丈,又示意身旁的伴当跟着,自己则是远远落在后头。 暮春之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