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了才回来,前头怕人有防范,不敢打招呼,是以沿途堤铺里头什么都没准备,民伕自己口粮都吃不饱,我也不好去抢他们的吃食,只好兑着凉水啃干粮,胃里顶得慌。” 季清菱听他说得可怜,当真有些心疼,忙道:“方才怎的不说一声?肚子还饿不饿的?我这两日都是吃的米粉,厨房里头现下应该还有,叫她们给你做一碗,多少抵一抵,好不好?” 想了想,又怕米粉不抵吃,复问道:“五哥是想吃肉还是想吃菜?若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