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看了眼伤情,也不敢乱动,只先帮着把血止住,又重新仔细清理了伤处。 未久,后头又有两骑来了,当头却是孙家派去的小厮,后头跟着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。 那老者身着绿袍,看着五六十岁,在马上骑得稳稳的,到了地方,又跟着那小厮去得伤者身旁。 他走得不慢,却并无半分着急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叫人一看就放了几分心下来。 “是医官罢?”有旁观的人小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