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旁人情况,最后才动手去治疗伤者。 等到处置完毕,他站起身来,道:“仓促之间,也只能如此了,幸好救得快,也未胡乱把人搬动。此时这两人命是暂且保住了,一会将人用厚厚的褥子垫着,寻个行得稳的马车,小心送回京城,再慢慢诊治。” 又问道:“这是哪家的?叫家里头人来,我有话要叮嘱。” 这一马车的人,或死或伤,一个都不能开口,谁人又会知道? 场中众人一时都看向了那差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