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不出来,你说这一条沟是不是接五丈河的?” 顾延章跟着打马上前,认真看了一回,只是那沟渠被堵得不行,实在也不太看得出方向,便道:“我也认不出来,瞧着不像是同五丈河,倒像是拿来给后头那条明河分流的。” 季清菱皱眉道:“堵成这样,不管通哪一处,怕是都没有什么用了。” 也不是什么大事,两人不过见了聊几句,俱是没有放在心上,一转马头,本要抛到脑后,谁料得才走了没多远,便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