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厕之法罢?” 小官想了想,道:“只有个夜壶并夜盆。” 顾延章奇道:“那牢中究竟摆了什么?火盆都能有,竟是连水也无一壶吗?” 他这问题听上去十分简单,可仔细一想,却另有所指。 李程韦不过一介商贾,虽说富极,可并非什么德高望重之辈,进得监牢,也不是因为朝堂之争,然则居然连火盆都搬了进去,足见他手眼通天,把大理寺上下打点得何等齐全。 几个狱卒并那狱官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