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章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,复又问道:“想来孙参政唤公事过去,本来有话要说,可衙中事务太多,说不得两句,便被人打断,只好请你在一旁稍待,足过了一下午,也不曾将该说的事情说完,后来只好邀了你过府再叙罢?” 胡权瞪着眼睛,咬牙盯着顾延章,仿佛想要在他脸上盯出一个洞来,半晌才道:“你听谁人说的?” 他面上还能勉强维持住,可内里早已失了分寸,心道:好生蹊跷!这厮口口声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