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昨日什么时候被孙参政唤去的?” 胡权回忆了一下,道:“约莫才过午时。” 顾延章又问:“孙参政问了些什么话,竟是要到二更天才能说完。” 胡权神色微变,眯着眼睛盯了一眼顾延章,道:“不过是些公事罢了。” 顾延章见他反应,自知此事必定不止如此,还不晓得其中究竟有些什么内情,他略一沉吟,肃声道:“此时关系甚大,还请公事莫要瞒我……孙参政请公事过去,可是在说新君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