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芮此时半躺在床榻上,还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。 那只方才紧咬着他的左手手臂的黑白长蛇,此时早已被禁卫拖开,床头燃着两根硕大的白蜡,照得床榻上所有物什清晰可见。 他低头看去,烛光明亮,映着左边的白胳膊上,上头只有两点针头大小的伤口,伤处又不红,又不肿,甚至不叫赵芮觉得痛,只是有一丁点发麻,就如同被寻常的针扎了一般。 大晋建朝已经百年,宫殿老旧,打太祖开始,人人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