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晚,偏偏这样巧,季清菱将心比己,若是自家也在孙卞的位子,难免会多想。 她当着秋月的面,不想叫对方太过自责——此时也不同秋月有关系,确实是她考虑不周所致,如果昨日派去的是个不曾同她去过大相国寺的小丫头,便不会有这一遭了。 然则仓促这种,实在没有留意到这一个细节,不得不说是她自己疏忽了,须怪不得旁人。 顾延章则是摇了摇头,道:“你才同秋月说不是什么大事,怎的自己竟是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