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,自是并无可能,然则只要能留一个官身,至少将来陈兄家中后嗣亦能科考做官,当不至于受到太大牵连。” 陈笃才迟疑良久,一张嘴翕翕合合,终于抬头道:“贤弟,从前之事,你且问罢,我自将坦白交代……” 两人谈话不过小半个时辰,之间的称呼,已是变了又变。 眼见陈笃才终于肯开口,顾延章却是并没有应承,只是坐回了交椅上,打了一下铃。 过了片刻,方才出去的那一名辅官走得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