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行,想要捉出一个两个人,也未必有那样难。” 陈笃才不敢说话,连呼吸都放轻了,只看着顾延章不放。 顾延章又道:“当日那张成……手中管着什么事情,陈知县不会不知罢?另有一名……据说原是知县门下幕僚,唤作樊丘,陈知县前脚才同提刑司一并入了京,他后脚便离了雍丘,行的水路,由汴河转道京杭渠,雇了一艘小船,只还未走出京畿之地,便在半路被拦了下来。” 他顿了顿,回望了陈笃才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