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?” 陈笃才原本坐在交椅上,其实并不用出力,然则他一面听得顾延章说,自家的腿脚却是一面发软,心中忍不住暗骂起来—— 他就知道……他就知道! 虽然不曾经手,可翁越自县衙府库之中动了不少手脚,他是知情的,只是对方逢年过节,隔三差五都有孝敬,事情也做得还算干净,他便没有去细究。 早知如此,便不该放任其自专! 翁越那个胆肥的!平日里头仗着自己在雍丘县中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