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,要同从前被讯问时一般,不管对方说什么,问什么,都当做半句话没有听见,什么都不再回答。 多说多错,只要不说,就不会错。 最好提刑司中被他逼得不得不用大刑,才是妙极,届时叫外头人知晓了,想要搭救自己,才会更容易。 ——这是他才入监室便已经做好的打算,以他这许多年在官场的经验,唯有如此,才能真正救回自己。 他双手搭在膝盖之上,表无表情,也不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