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吸药喝——我那时候已经三四岁了,按着道理,该懂事了才对,不知怎的,忽然就发了懵,傻傻的,也不会吸,药也喝不到嘴里,二哥一时憋不住,笑我是个‘蠢妹妹’……” 顾延章见季清菱说起小时候的事情,面上满是回忆之色,并无伤感,只是含笑,隔着自己几步站在那一处,脸是笑的,笑是甜的。 他本来坐在床榻上,此时已是忍不住往床尾挪了挪,靠得季清菱近些,好要看她脸上的笑,口中也跟着回道:“哪里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