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竿自上而下抵到了地面,就将那铜片、竹片封了口,再把竹筒取出——依你之见,这法子如何?” 季清菱并不直接答话,却是把手中的巾子扔回盆中,手也不洗了,午觉也不睡了,只跟着坐回了床榻上,先弯下腰,把脚上的绣花鞋三下两下换成了马靴,复才跟着站起身来,还跺了两下脚,把外头穿的衣裙抖了两抖,这便仰着头,十分积极地道:“这法子好不好,试一试不就知道了?” 她一面说,已是自己走在前头,行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