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,现下同季清菱坐了这片刻,其实并没有找出办法,于事无济,但不知道为何,心情却是转得好了。 他见季清菱只捧着茶盏喝那竹叶水,也不怎的吃东西,便拖了椅子往左边挪了挪,抬头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各色吃食,没见着这一位特别喜欢的鲜果,只好转头去看糕点,见得那其中混着酸枣糕的马蹄糕,便把碟子挪到季清菱前头,侧身问道:“怎的不吃?早间你只对着几碟子凉拌小食吃了一碗面,同我一同坐了那半日,肚子怕是要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