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其余意思,可闹着闹着,渐渐气氛便有些变了味。 顾延章一手垫着下头人的腰,一手却早扯开了那一条腰带,顺着半敞的衣裳便滑了进去,沿着腰腹一路往上走。 季清菱身上微微一颤,连忙按着那一只在自家胸前作妖的手,急道:“五哥,大白天的!” 顾延章却是不觉得有什么。 大白天怎么了? 他嘴上噙着笑,咬着季清菱的耳朵朝里头轻轻呵气,又道:“进学从来都是头悬梁,